还是非要用这种手段吸引他的注意力?
分明不会死。
但他却什么都没说。
再次醒来,我难耐地叹了口气。
剂量太小,我没死成。
头一偏,一瓶过敏药放在床头柜上,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。
醒了就吃药,过会儿来看你。
他没落款,但他的字迹我太过熟悉。
很久以前,我们经常写小纸条。
冰箱上每天都贴着他的关心。
天冷了要多穿衣生理期不准吃冰应酬要打电话叫他回家…… 后来,换了冰箱,谁也没再提纸条的事。
“没死成你很不开心?”
傅天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。
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又叹了口气。
“药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