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秦淑芬母女选的都是店里最时兴的衣服,一件都得八九块,给五毛打发叫花子呢。”
我站在门内,听到这里并不奇怪。
只是觉得年少时瞎了狗眼,嫁给阮秋平这么个混蛋。
但小徐面色更难看了。
“师父怎么能这样!
他又不是不知道手术费动辄上百,这摆明了就是要敏敏去死。”
“还是我去吧,师父肯定信我。”
说着,他连白大褂都没来及脱就要走。
我扶着手臂出来,将他喊住。
“别去了,谁去都一样,再说你要是走了,敏敏怎么办?”
徐医生顿住脚步,脸色难看的几乎要哭了。
他是阮秋平一手带出来的徒弟,年纪尚小,还没到独挡一面的地步。
哥哥带人从省城到这里,吉普车开到最快也需要晚上七点钟才能到。
现在还没到五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