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提前回国,想给弟弟一个惊喜。
结果回到家,却遍寻不到弟弟身影。
偶然间,我看见院子门口紧闭的狗笼里露出弟弟的一截衣角。
我打开狗笼,就看见弟弟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不足一平米的木头窝里。
我很诧异:你怎么在这睡觉,快出来,姐姐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奶白糕。
弟弟连连摇头:不不不,奶白糕是主人吃的,小狗不配吃,小狗只能吃狗粮。
后妈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:睿睿说读书太辛苦,还没有做狗舒服。
他自己想当狗,非要住狗窝。
我回过头,看见后妈的肚子至少八个月大了。
而且我和弟弟一人一半,象征着家族权利的印章也带在后妈脖子上。
见我盯着印章看,后妈摸着肚子得意说:医生说了,我这一胎是男孩,所以不仅睿睿的印章得给我,连你的也要交出来。
我讳莫一笑,她大概不知道,我爸是入赘的,而且他早在弟弟出生那年就丧失了生育能力。
原本应该养尊处优的沈家二少爷,现在被人像狗一样拴在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