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扶稳我,冷冷怒斥众人一声,看向我时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报复性快感。
现场安静一瞬,紧接着又爆起一阵更大声的议论。
我痛苦的用手捂住头,这些声音却像苍蝇一样挥之不去。
我崩溃跪在地上,重复给薄景磕头: “薄景,我真的好难受,我们回去吧。”
薄景扶我起来,温柔安抚我,语气又冷的吓人: “乖,邮轮已经启动了,明天才会返程,今天我们在拍卖场好好玩一天。”
“你就是太紧张了,好好放松一下,有我在,没人敢伤害你。”
我心头一阵窒息。
这里伤害我最深的,就是薄景。
我绝望放弃挣扎,任由薄景将我扶到座位上。
我颤抖着在手机上打开爸妈出国做生意前留给我的电话号码。
得到肯定答复,我如释重负闭上眼睛。
拍卖一结束,我就能离开这个薄景精心为我设计的炼狱。
拍卖刚一开场,拍卖台大屏幕上就放出我被欺负的照片。
没等主持人介绍,现场就一片沸腾: “一次八个人,他们能满足的了薄太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