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士毕业后我留在医院工作,成为了院里最权威的神经科医生。
同村张婶儿的儿子得了脑瘤,求我给她儿子手术。
为了保住他的命,我争分夺秒地为他进行了手术。
然而第二天,张婶儿却执意不肯住院,要带着孩子回去。
颠簸的汽车导致孩子脑血管破裂,当场死亡。
病人家属失去理智,找到从手术台下来的我,拿着刀活活地捅穿了我的脑袋。
我求助地看着一旁的小师妹,她吓得花容失色,假意帮我止血,然而却在我耳朵边如同恶魔低语。
“师姐,你知道吗,是你老公偷偷告诉病人家属,你想要吃医药费的回扣,特意做的手术……” “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,神经科的天才医生,只能是我。”
我不甘地沉入黑暗,再一睁眼,我回到了诊断张婶儿儿子的那天。
面对着叫嚷着换医生的张婶儿,我欣然同意。
“苏家丫头,你胡说什么啊?
我家小杰才多大,能吃能睡,怎么就长肿瘤了?”
“开什么国际玩笑,这脑袋开个口子还得了,人不就死了么?”
“苏家丫头,我们都是乡亲,这黑心钱,可赚不得。”
眼前的女人黑黑胖胖,看向我的眼底带着实打实的精明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