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们一拍即合,又重新找了高人,只是这高人狮子大开口。
在电话那边说:“我出山一次五万,准备好五万,我让你们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继母当场就愣住了:“我请的人一千搞定,这个人要五万?”
五万对我家来说不是小数目,全家就五万存款。
若拿出五万,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家里会捉襟见肘。
可若不拿出五万,家里诡事不断。
我爸最终还是舍不得:“算了吧,再凑合几天看看,指不定没事呢?”
话虽如此,可是一到天黑,大家的心还是十分压抑,总有一股无形的恐惧之感渗五脏六腑。
诅咒还在继续,甚至来的更加恐怖。
这一次不是刮门打嗝的声音,而是有人用钉子在水泥地面挠,擦擦擦,擦擦擦…… 七岁的弟弟每天晚上起夜,形成了习惯。
爸妈虽然心疼儿子,可还是害怕陪自己的儿子起来。
最终七岁的弟弟起床,经过堂屋时,一声尖锐的声音渗透耳膜。
“啊,孙孙啊……” 那股声音挠的让人心慌,让人感官无限放大。
尖锐的惨叫声,就好似贴着耳膜,抵在耳垂边上发出来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