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,只留我一个人独自面对两面三刀的沈梅和她患病再床的儿子。
恐惧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,眼泪没忍住,直直砸了下来。
“别哭了!
烦死了!
不就是一个肾吗?
又不是要你命!”
我的目光往床上沈梅的儿子撇过去。
他白了我一眼,一脸嫌弃的继续说。
“二十万够你下半辈子生活了还不够?
要不是你们班就配型到你这一个人,你都不值这二十万!”
我一怔,大脑有一瞬的空白。
全班才只有我一个人配型成功?
我什么时候和沈梅去配过型?
难道是上次高考体检,沈梅以体检不用排队为由,带我们全班去的私立医院体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