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不语,尝试摘下那枚不值钱的素银戒指还给他,却心跳猛然一窒,瞬间晕倒在地不省人事。
彻底失去意识前,季延州让助理把我手上的戒指强行取走。
这是他妈妈的遗物,留着传儿媳妇的。
五年前他单膝下跪亲手为我戴上,现在他连要回东西都要接他人之手。
大概是嫌我脏吧。
再次醒来,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刚洗完胃身体还很虚弱。
医生找到我,用斥责的语气通知我重新去缴费。
“苏小姐,你女儿的手术到底还做不做了?
今天是最后期限,你们做父母的也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我不明所以,慌忙拉着医生的袖子追问:“我昨天已经交过钱了,不是说好了今天就手术的吗?”
医生见我豪不知情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你昨天缴完费刚走,有个自称是你丈夫的人来医院闹了好大一通,最后把孩子的手术费全都要走了。”
我眼里浮起怒意,即刻从医院赶回家中。
刚好撞见娄岳和小情人在卧室里行苟且之事。
我气冲冲推门而入,跳到两人中间去和娄岳撕扯。
“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百五十万吗?
你为什么还要打绵绵手术费的主意,为什么不说话算话放过我们母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