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烦躁占领了怀疑,他将我压在灶台前,命令: “我花了这么多钱给你造的机械大脑,听说能精准控制任何事物。”
“今天庆功宴的分子料理就由你一个人来做。”
“搞砸了,你们夏家明天就可以卷铺盖走人。”
我爸妈都在陆家打工。
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所以大学毕业后,陆辞川以家世悬殊为由,让我拿到诺贝尔奖才能结婚。
可我根本没得到什么机械大脑,空荡荡的脑子里只有一颗乐乐的小脑子。
别说分子料理,就是普通的煮个蛋我都不会。
陆辞川却固执地认为我已经被改造好,将我的手指按进水里,打了火。
他说: “只有37度体温煮出来的温泉蛋,娇娇才喜欢吃。”
“你用你大脑里的温控设备时刻监控着,保证鸡蛋的嫩滑。”
但我的身体早在两年不休息的高强度学习中,得了痛觉感知障碍。
即使锅里的水已经沸腾,我也浑然不觉。
何娇娇见我表情淡定,以为我偷偷关了火偷懒,立即走过来将她的纤纤玉手就往锅里伸。
“啊!!!!”
她被沸腾的水温烫得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