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则哼笑,牵着夏琳坐在了我的位置上。
他们所有人这才落座了。
父母甚至主动关心起夏琳: “孩子多大了?
体检怎么样?
身体还好吗?”
而我的手被玻璃渣刺破,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却也没引来半分关心和问候。
我倔强地爬了起来,自己挑出掌心中的玻璃碎渣,上药。
喊服务员关上门,再给我加一只椅子。
沈则却立马把人制止了: “不用加椅子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: “你这么有能耐,站着就行了。”
夏琳扭头看我,似乎非常想在我脸上看见反馈。
可我的内心没掀起什么波澜。
一直以来,沈则就喜欢拿羞辱我取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