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紧电话,不知所措。
我妈患有心脏病多年,最近突然恶化,需要做搭桥手术。
这笔钱对顾家来说只是九牛一毛,但对失去经济自主权的我来说却是天文数字。
我没有办法只能向宋牧言求助。
晚上九点,宋牧言终于回到家。
我放下所有尊严,恳求他帮她垫付我妈的手术费。
“牧言,我不会白拿你的钱,我以后做事还你...” 我声音颤抖。
宋牧言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。
“公司最近投资失败,资金链很紧张。”
他淡漠地看了我一眼, “你不是还有那套苏绣嫁妆?
据说很值钱。”
那套苏绣是母亲毕生心血,原本应该由母女传承下去的宝贝。
“可是...那是我我妈唯一留给我的...” 我哽咽道。
“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