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拖了上去,猛地吐出一口鲜血。
血沫溅到周延的鞋上,他嫌恶地踢开我:“忘了说,学完狗叫,还要学狗爬,让所有人看看当初的林家千金变成癞皮狗。”
“周延,沈佳玉,你们会后悔的!”
我歇斯底里地吼,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到几乎听不清。
我这才发现,舌头被碎镯子割断了半截,身上的伤口太多,已经分不清是哪里在痛了。
周延蹲下,声音是令人作呕的亲昵:“我这是在救你啊清月,要是被江鹤云知道你冒充他妻子,他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。”
“就是。”
沈佳玉附和道:“延哥好心救你,你居然还不领情,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周延招了下手,立刻有服务生把我摆成跪趴的狗爬状。
宾客们开始用脚指点方向,有人在路上撒碎冰。
我的膝盖磕在甲板上,服务生推着我往前爬,每爬一步都有冰碴刺进伤口。
沈佳玉举起手机对着我:“看啊,她的肚子在抖,是不是快尿了?”
宾客闻言,纷纷捂住了口鼻。
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我听出那是我给江鹤云设置的专属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