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她让我冷静一下,自己出去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我们陷入了冷战。
姜晚棠每天早出晚归,似乎都在忙着钟耀阳的事情,我们几乎没有交流。
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心里充满了绝望。
几天后,钟耀阳突然约我见面,说想和我好好谈谈。
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,钟耀阳穿着一身精致的职业装,看起来依然光鲜亮丽,只是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得意。
他假惺惺地道:“贺临川,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气,但是我和晚棠真的只是朋友,你不要误会。”
“朋友这些话你骗骗自己就行了,我只关心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我的钱还给我?”
钟耀阳叹了口气:“晚棠常说你识大体,那些钱在你账户里不过多几个零,可对耀微传媒就是三百员工的救命稻草啊。”
我翻出手机里钟耀阳上周发的朋友圈,九宫格正中间是他倚在保时捷车头的自拍。
“钟总不是刚给新买的超跑换了碳纤维套件?”
我把屏幕转向他,“不如把这辆918卖了发工资?”
钟耀阳的脸有一瞬间扭曲,忽然他眼光一闪,端起滚烫的摩卡浇在自己头顶。
褐色液体顺着他新接的卷发往下淌,他满脸哀求之色:“贺临川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