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变成消不去的疤。
他嫌难看,调笑着让纹身师在上面纹上婊子的英文。
离开他后我马上去洗掉,可终究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不一样。
发生过的事,怎么都抹不去。
“怎么,你和他也爱玩年轻小情侣的把戏?”
傅寒声以为,这道纹身是我和别人在一起时感情的见证。
“这么恩爱,最后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踹掉了。”
他钳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头。
“不过你变脸也一如既往快,纹身马上洗掉,爬上我的床。”
傅寒声一句又一句刺痛我。
我知道他怨我,怨我抛下他。
“是啊,没有价值了自然要洗掉,得给下一个腾位置啊。”
我想到胰腺癌晚期的诊断报告。
医生说我没几个月好活了。
我希望在傅寒声心里,自己到死都是个朝三暮四的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