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乃徽州沈家嫡长孙,沈氏一族在大昭朝中从未出过这般拔群出萃的人才,族里的长辈皆视他为沈氏荣耀。
一怒之下,我将手中圣旨撕碎,愤愤离去。
这是沈淮第几次拒绝我的爱意,我已记不清了。
之后的日子,我再也没到翰林院的宫墙外去偷偷看他。
可有关沈淮的消息,还是会传入我耳中。
我从宫女青鸾口中得知,沈淮已有好长一段时日没去翰林院主事。
翰林院守门的小太监说,是家中长辈病重。
我心中惶恐不安,跑到御书房问父皇。
父皇的脸色有些难堪,只将手中折子递给我。
他本不想搭理我和沈淮的事,可这件事他不想瞒我。
我从他手中拿过折子,上面是沈老爷子的笔迹,沈淮的祖父曾在朝中任过中书令。
折子上写着,沈老夫人病重,但心中有一憾事,便是孙儿沈淮的终生大事。
她恳求大昭帝能给沈淮赐婚,了却她心中的憾事。
婚配的乃是与沈家有世家之交的裴氏一族长女裴微柔,她乃名誉大昭的才女,年方十五,与沈淮自小青梅竹马,算得上一桩天作之合的喜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