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凄然的冷笑一声:“我乃威远将军府独女,绝不给一个青楼出身的妾室女子磕头道歉!”
这样只会辱没了我父亲的门第!
徐青听我这样说,立马泫然欲泣: “出身青楼也不是我愿意的,再说我开苞之日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侯爷,我说不定比某些人还干净些!”
徐青的话让沈之恒想到了什么,他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之色,上前一步揪住我的头发,逼我抬头看他。
“威远将军府早就灭门了,你在这儿摆什么大小姐的谱?”
我用力反驳:“威远将军府不是被灭门的,我的父兄皆是战死沙场的大英雄!”
沈之恒冷笑一声,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徐青面前。
膝盖被碎瓷划伤,蜿蜒出一地的血痕。
沈之恒按住我的后脑勺,把我的额头往地上撞: “我让你清高,我让你不肯低头……” 我被彻底撞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度睁开眼时,却看见沈之恒端着药碗坐在我的床边。
他把勺子里的药吹凉了喂到我的唇边,颇有耐心的诱哄道:“来,张嘴!”
我撑起身,半坐起来,警惕的看着他。
沈之恒有些好笑: “看着我干嘛?
我知道昨天晚上我情绪有些失控了,这不是跟你道歉来了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