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马上就到。”
我躺在地上,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,季临渊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怜悯,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。
程雪薇趴在季临渊怀里哭诉:“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
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事啊呜呜呜!”
季临渊轻声地安慰:“没事的,我来处理。”
他转身对赶来的管家说:“把她关到地下室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放她出来。”
我被两个保镖拖走,挣扎着回头,看到程雪薇在季临渊怀里露出得意的微笑。
地下室潮湿而阴冷,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。
我蜷缩在角落里,裹紧了单薄的外套,仍然感受不到丝毫暖意。
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交织在一起,却流不出一滴泪。
母亲说我是个天生情感丰富的孩子,所以我才会去当临终关怀师,希望给那些得了绝症的人带去最后的温暖。
八年前,季临渊的母亲得了绝症,艾滋病。
季家为了掩盖丑闻根本没有救治过她,送到了我们这个小社区的安宁疗护。
我就这样认识了季临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