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肩头泛白的齿痕时,他突然顿了手。
那是我们第一次他动情的时候咬的。
在他的肩头有着同样的伤痕,甚至比我的还要清晰。
他不停地抚摸那道他造成的伤痕。
其实他当时咬的不疼,是因为我的体制特殊,随便碰一下就容易留疤。
他俯身,温热的呼吸触上我的肌肤,惊得我瑟缩一下。
傅季平面色一沉,随后印着齿痕重重咬了下去。
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,我疼的额头直冒冷汗,却只能将指尖嵌入真皮座椅之下。
随后她的吻流转在我身上,而我的泪水却已经洇湿了额侧的头发。
“真是扫兴!”
他捏着我的下巴,力度重到我都能清晰感觉到我脸的变形。
“苏漾,你是死人吗?”
我没说话,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皮质腰带上:“动手。”
我抽回手,极不情愿说:“脏……”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傅季平暴戾的开关,他将我提起来,翻了个身…… 整整一夜,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就听到敲窗声儿和“滚!”
一大早就被他提着穿上了管家拿来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