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他,此生都不会再见了。
...... 刚忍着手上的灼痛将从火里取来的营养剂喝下,一盆热水就浇在了我身上。
“船长找你,再敢磨蹭就不是一盆热水这么简单了。”
我顾不上疼,撑着墙站起来跟了上去。
“从我叫你到现在,你用了一分半,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?”
池昔目光泛着冷意。
“不论你在哪儿,只要我喊你,就不能超过一分钟。”
话音刚落,管家拿起镊子开始拔我的鳞片。
慢了三十秒,一共三十片。
我连一点疼的表情都不能有。
因为秦清怀孕了,她觉得我表情痛苦影响了她心情。
池昔看着地上腐烂了大半的鳞片,神色复杂。
“清清又做噩梦了。”
我轻车熟路地走到床边,唱歌给秦清驱散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