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宋秀兰从房间里出来,她并没看我们,从柜子里拿了一袋桃酥又进了屋,再关门时,发出“砰”地一声巨响。
谢宗林眼露担忧,声音压低,却透着急切,“安晴,孩子们能走能行的,住什么院呢?
如今你们身份特殊,不易张扬,回家吃点药就行了。”
“谢宗林,你要我回哪去?”
我倏地一下站起来,大声质问。
“你知不知道,咱家的老房子早就塌了,这五年我们一直睡在废弃的牛棚里,现在天天漏雨,根本住不了人。”
“这几年塑料制品兴起,我编的筐早就没人买,山上的野菜都被我们吃光了,你让我们回去喝西北风吗?”
“还有,你拿的药都是过期的,孩子们吃完嗓子都出血了!”
谢宗林的脸立刻白了,“怎么会没钱看病?
就算药不管用,我寄的生活费呢?
还有许多家里买不到的吃食,怎么可能有你说那么惨?”
听他这样说我更气了,“你什么时候给我寄过吃食和钱?
除了过期药,我什么都没收到!”
“没收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