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眼镜地护士看见我狼狈地样子,一脸嘲讽地说,“你就是被我们夏姐甩掉的男人吧,看起来还真狼狈呢。”
汪俊装作一脸无辜地说,“都是我不好,我当时想要拼命去保护小雨的,但是被程哥抢先一步。
程哥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我心里也很自责。”
夏依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肩,“程星和就是想让我心疼他,这点小把戏只有你这个善良的人会相信。”
戴眼镜地护士走向我,上下打量一番,走到夏依身边说,“夏姐,看他现在这个样子,难怪你和我说他那方面有问题。”
我遍体鳞伤在地下挣扎,听到这个侮辱的话,我看着夏依,“你胡说,我身体好得很,你怎么连这么私密的是也随便和别人说。”
夏依走到我身边,用手拖住我的下巴,“你那方面什么样,我最有发言权,在床上你就是一个小弟弟,不像汪俊他才是真男人。”
戴眼镜的护士也帮腔嘲讽我,她拿起一个注射用的针筒,“恐怕他还没有这个针筒大呢。”
一帮女人对我的嘲笑让我无地自容,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狰狞丑陋的面孔,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滋味。
当夏依把我男人最后的尊严撕碎时,她就跪下求我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突然我的手机响了,一看是爸爸打来的,他肯定是知道了公司的股权变动了,想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我刚要接通电话,手机就被夏依抢过去了,狠狠地摔在地上,“现在你还有心情自拍,要是汪俊的身体有什么闪失,我绕不了你。”
这时,女儿不知道从哪里出来,保姆跟在后面。
保姆连忙跑过来解释,说小雨非吵着闹着来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