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颤抖的手触摸着如如的脸。
泪模糊了我的眼睛，我根本看不清孩子的脸。
我用手狠狠地擦拭着眼睛，就看着面前的女儿苍白的脸色，安静的沉睡。
被盖着的白布上染得都是鲜血。
脚下有些湿。
我低头看，满地的血。
我只觉得心脏被人紧紧的拽着，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恐惧感让我在生死间徘徊。
最后我终于嘶吼的哭声出来了：“啊......” 陆申司看着这一幕，直接把我抱在了怀里。
他的气压非常低。
“阿免，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陆申司的一直道歉，又有什么效果。
如如死了，我的女儿乖巧可人。
她多么的喜欢叫我妈妈。
妈妈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