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财都是身外之物,只有你才是我最想要留在身边呵护的人。”
他说的认真满脸真诚,可我想起来的只有那天他还不知道我就是林淼时说要包养我的时候。
我冷哼一声,没搭理他,换了个方向直接去坐地铁回家。
梁东恒见我坐地铁,又开着出租车跟了过来。
这时天上突然下起雨来,梁东恒摇下车窗来对我道:“阿淼,我知道你想要跟我划清界限,但是现在下雨了,你到地铁站还有一段距离,你如果真的很想和我划清界线的话,这单你就按照普通的出租车来给我钱,好吗?
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,我保证,你上车之后什么都不说。”
看着越来越大的雨点落下来,最终我拉开了车门坐上了梁东恒的出租车。
梁东恒这次很守约,等我上车后,他果然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到地下车库,梁东恒停好车,要跟我一起上去,可就在这时,黑暗的突然窜出几个人影来。
“梁东恒,你害我们白家如此,我们今天就是来了结你的!”
梁东恒皱起眉头:“哪个白家?”
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冷笑一声:“哪个白家?
当然是被你退婚的那个白家,你不仅跟我女儿退了婚,还在生意场上对我步步紧逼,本来我就是想靠着女儿的婚约,想让落败的白家起死回生的,没想到,你居然如此侮辱我的女儿,侮辱我们家,导致我们家族破灭,我的女儿因为你退婚,还得了严重的抑郁症,如果不是你,我也不会沦落至此!”
听到这番话我算是明白了过来,原来面前的男人正是白厢竹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