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打了,苏少!”
母亲心疼上前跪求苏简,却被苏简一脚踹开老远,甚至还碎了一只花瓶。
真是解气!
宁语年紧张兮兮看着这一幕,“怎么办啊爸,语白,不会出事吧。”
父亲不动如山,我故作害怕道:“苏少应该有分寸吧。”
“哼。”
苏母居高临下道,“只要婚礼成功举行,你家女儿生下继承人,我会打一个亿到宁家的账户上,你们宁家也就不再欠我们的了。”
这个话术跟前世简直一模一样。
我深知苏母口中的生下继承人是什么概念,不亚于是一场酷刑!
前世,我被苏家带走后就被绑在一间主卧,每天只有两个小时出卧房的机会。
跟种猪一样,四肢被捆绑在床上,任由苏简播种,直到怀孕才能停止这样的荒唐。
几次保姆上来送饭,看到我赤裸的身躯上遍布伤痕都格外不忍。
“少奶奶,您这活着还不如死了呢!”
苏简虽然是精神病,但是床上的花样一点儿也不少,甚至比常人更胜一筹。
他会拿领带勒住我的脖子,会啃咬我的肌肤,甚至活活撕扯下一块肉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