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明,她去找的人,做的事对她很重要。
我想起了最后那几个潦草的字:阿辞,我来了。
我气势汹汹出了庙门才想起,我跟楚星澜结婚这么多年,竟然连她一个朋友都不认识。
除了楚星澜本人,我没有任何渠道能联系她。
我跟她,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我把手机翻了一遍又一遍。
那股怒火,在我心中反复磋磨,最后竟变成了失魂落魄,狼狈得像大雨中没家的人。
回到别墅,我一眼就看见了,门口多出来的男士皮鞋。
我岳父和楚星澜都在?
我和岳父的关系一直不错,下意识就想找他哭诉。
可我走到门外,却听见了闻辞的名字。
爸,阿辞受了很多委屈,我只是转走一半的产业给他而已。
楚星澜声音很不耐烦,紧接着岳父就叹了一口气。
爸不是不同意,只是你别做得那么明显,纪时渊那小子不好糊弄,你要知道,事业是事业,感情是感情,你可不能犯糊涂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