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瑾年听完我的话就立即松开了手,冷嗤一声: “你倒是有心了,竟然学会了外面那些女人的那一套,想利用怀孕逼我娶你,利用孩子绑住我。”
周围的几个人眼里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,他们这种人常年流连花丛最恨的就是有女人利用怀孕逼宫了。
原本顾瑾年是与他们不一样的,他很专情,从不屑和女人逢场做戏。
可现在我的这番话,生生将他从高岭之上拽了下来,也难怪他会生气。
他没有再拦我,任我转身离开。
可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,我竟恍惚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,可下一秒他就神色如常了。
我低头苦笑,我一定今天情绪波动太大眼花了。
出了会所大门,我就预约了第二天的流产手术,然后订了一张七天后飞往爱尔兰的机票。
沦陷在这场炽烈的爱意里,我差点就忘记了我曾经也是有过梦想的。
回到家里,我又像往常一样煮了热汤面当晚餐。
顾瑾年幼时父母只顾忙着生意,他晚上放学回到家很少能吃上饭,久而久之胃就饿伤了。
我们在一起之后,我就习惯每天晚上给他煮一碗热汤面。
外婆说汤面最养胃,以前经常做给我吃,后来就换成了我做给顾瑾年吃。
怕他吃腻,我在配菜食材上用尽了心思,换着花样地给他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