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 笼子打开的瞬间,我下意识地蜷缩,我知道他又要来取我的心头血了。
心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,恐惧的记忆更是让我害得地发抖。
我求他不要那么做:云庭,我好痛,我真的快承受不住了…… 你有自我修复的能力,只是取你一点血怎么就那么矫情?
当初要不是你咬的她,我老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昏迷三年?
这是你该受的!
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
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住在这个实验室里,从未离开过半步。
他告诉我,他和他老婆是一起研究生物工程的,在一次做实验中,他老婆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,昏迷了三年。
而我就是当初的那条蛇。
这三年里他做了各种实验,想尽办法,最后知道只有我的心血头才有用。
而最为关键的是,必须要蛇人动情后的心血头,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。
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发闷的胸口牵扯到了旧伤,疼到无法呼吸。
我不想去相信,这三年的甜蜜时光,都是假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