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给我按住她!”
他带来的几个侍卫眼观鼻鼻观心,一动不敢动。
“怎么?
我指使不动你们了?
我与她没有和离,更未休妻,夫为妻纲,我管教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对,给我拿下!”
侍卫咬了咬牙,冲过来将我抓住。
我顶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看向隋钰昭。
他不顾自己已经脱臼的手腕,温柔地亲吻付月霜。
就像是对待世间最易碎的陶瓷。
“何必将自己的伤疤揭开?
对她这种人,就是不能有一点心软。”
付月霜摇摇头,细心地捧着他的手腕吹起。
方才红了眼睛还忍着的她在看到隋钰昭手上的伤时眼泪夺眶而出,任谁都要赞一声郎情妾意。
“我不知道清颜何时跟别的男人苟合,但是现在他们以势压人,只要她不让那些人伤害你,别说揭伤疤,就是再来一次,我也绝不后悔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