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你要那个快递员祝寿,现在乐乐就生病了。”
“我只不过是看那个人挺像你那个结婚对象,当初要不是我们两家生意上是死对头,你父母死活反对两家联姻,你又怎么会一气之下随便跟那个穷酸鬼结婚。”
“现在你还不是跟我腻在一起,用卵巢早衰这个借口让他不碰你,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了七年。”
一提到我,肖晴的脸色瞬间冷淡下去。
她勾住牧城的脖子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。
“再骗骗那个蠢货好了,反正他这种穷小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肖晴在上流社会的样子,更不知道我早就生了个孩子。”
“牧城,你别多想,你才是我心里最爱的那个人。”
“明天乐乐的私人周岁宴我也会参加,陪你闹一整个晚上。”
趁着儿子晕倒,两人难得放情激吻,结束时甚至拉出一条闪亮的银丝。
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氛围,肖晴和牧城对视,舔了舔自己鲜艳欲滴的嘴唇。
全身血液冰凉,在角落偷窥的我僵在原地,宛如一具雕像。
肖晴从不允许我碰她,她说自己因为患病而自卑。
我同意了,把她奉为高峰之上的雪莲,神圣而不可侵犯。
没想到她也会有热情如火的一面,只不过激发她这一面的人不是我。
忍着膝盖的刺痛,我一瘸一拐地离开医院,心中满是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