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极了我这七年的婚姻,即使爬满了蛀虫。
我还是舍不得扔。
苏蔓不是第一次让我加入。
三年和她没有生活,她叫我进卧室的那一刻,我十分惊喜。
没想到,她让我演狗。
门被反锁,鞭子挥在身上,我叫得越大声,被打得越重。
我拍打着衣服的手有些颤抖,背后隐隐作痛。
许是看到我怕得太厉害,苏蔓竟然停下动作,眼里带着两分心疼: “这次我不会让他打你了。”
我错愕地抬起头,看到她转头对着薛深笑: “上次深深手都打红了,我心疼。”
“只有我能让深深疼。”
已经绝望的心竟然还能感觉到疼痛。
我刻意忽视,嘴角扯起笑,将破烂的西装扔进垃圾桶里。
再怎么恋旧,脏成这样的衣服。
我也不想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