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了,我们还可以——” “还可以再成一次亲?”
我冷笑打断,“严婉霜,婚姻在你眼里是什么?
儿戏吗?!”
她被我逼得哑口无言,半晌才别过脸,语气软了几分:“我不想跟你吵,你先回去冷静一下。”
“冷静?”
我盯着她,一字一顿,“好,很好。”
我转身大步离开,可刚踏出门槛,她吩咐丫鬟:“把我的东西搬进来。”
我站在廊下,忽然觉得可笑至极。
我当她只是一时口快心疼故人,没想到她是铁了心要和离。
每日都让丫鬟上门递上一纸和离书,并且问我离不离。
我气急败坏的将纸揉成一团,扔在他们居住的小院门口。
日子就在这样冰冷的对峙中熬过去。
或许是郁结于心,或许是饮食不整,我腹中的绞痛一日甚过一日。
这痛楚比幼时饥荒啃树皮时还要剧烈。
再次忍着腹痛从衙门回到府内,我就看见了在树下嬉戏打闹的二人 两人前面架着个炉子,炉子上冒着血红的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