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你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,不是吗?”
我讥笑:“是啊,好到可以共享女友。”
车内沉默,我被迫吸着二手烟,忍不住降下车窗。
她丢掉还剩大半的烟头,声音平静。
“那时候,我看见他,就会想起你,于是对他多了几分耐心,但我只是将他当成朋友……” 车厢内昏暗,我低头,鼻尖内的一滴泪渗进我握紧的拳里。
“你知道吗?
他曾经在一次酒后哭着对我说,如果他是个女的就好了,这样你就不会提防他这么深,也不会和他越来越貌合神离。”
我知道那一次,秦邵把录像给我看的时候,眼中不乏得意。
他说从此以后,傅妍梨对我只有利益,没有感情。
大约是吧。
至少我可以确定,结婚几年来,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为我与别人争辩。
“他从小没有你过得富足,却能长得如此优秀,全凭自身努力。”
“纵使你有些怨他,也不应该不听他解释就妄下定论。”
“今天,他本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我忽然觉得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