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定好后,谢闻竹转身离开。
周围宾客也都散开,只余下傅家人。
“待找回这逆子,我一定压他来陶家给陶夫人陶小姐磕头赔罪!”
傅大人眉头紧皱开口。
“可如今,他已逃婚去找那千里之外的女子了,又该如何收场?”
我母亲庄雨问。
傅夫人小心开口,“你放心,就算他把小倾寻回来,大不了给个妾氏位置,不会影响溪晚的正妻之位。”
母亲气的胸膛上下起伏,“踩着我女儿脸面进门的妾室,我如何放心?”
傅家一片沉默。
这几年来,谁不知晓,动这孤女,便是动傅临远的逆鳞。
“罢了,左右我陶家只剩孤儿寡母,攀不上你们高门显贵。”
“这门婚事就此作罢,以后两家再不往来。”
母亲护在我身前。
傅夫人拭泪,“庄姐姐,别这样,我们也毫无办法。”
“再说如今溪晚虚岁十八,早过了寻常女子出阁的年纪……” “若不嫁临远,难不成真嫁那阎王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