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青恺冷笑一声:“程山岚,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吗?”
我知道。
他捏住我的下巴:“因为要说伺候人啊,还得是你,再没有比你更优秀的保姆了。”
是的,保姆。
我嫁给萧青恺五年,从校服到婚纱,从白领再到围裙。
我从一个他珍爱的恋人,变成被他嫌弃的免费保姆。
“此后无论风雨,我一定每天都回家,陪在你身边。”
——这是当年我们结婚,他对天发誓的承诺。
然而五年过去了,他会回家,只不过是因为我能把他伺候舒坦而已。
承诺什么的,他应该早就忘了。
只有我还傻傻地记着。
醒酒汤煮好时,萧青恺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。
衣裤鞋袜都没脱,白衬衫上印着女人的口红印。
我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再给他脱皮鞋。
“你有病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