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是她装的,无所谓,这次我要好好给她长长记性才行!”
再次醒来时,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。
我望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小腿,心底酸涩一片。
联系了正在国外办展的好朋友。
“我接受你的提议,三天后会去找你。”
为了照顾他,我放弃了事业。
整整八年,这份恩情我已经偿还完了。
谁也不欠谁的。
我忍着剧痛走出房间,客厅里一片狼藉,遍地的安全套和情趣内衣,还有杂乱的啤酒瓶横在地上。
他们玩的这样花吗?
管家欲言又止的望了我一眼,将那些情趣内衣放在我面前。
“沈总说让您手洗……还要您把卧室搬出来,让夏小姐住进去。”
那我呢,我住在哪里。
管家指了指,就在两人的隔壁,一个破烂的杂物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