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在电话那头急促喘息,像条被抛上岸的鲶鱼。
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,继母尖细的嗓音刺破沉默。
[老许你疯了?
那可是......] [给她。
]父亲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,[下个月陈家来接人,你最好别再耍花样。
] [成交。
] 我弯了弯嘴角,却在电话挂断的刹那深深一叹。
其实我没有告诉林言,今天晚上,是我最后一次找他了。
不过反正他也不会在乎。
八年的付出没有任何结果,最后沦落到一个人财两空的地步。
多么可笑。
许城也许是怕我反悔,东城的房产很快就过户到了我的名下。
这片房产是我很久之前就看下的,潜力巨大。
就算是嫁去了陈家,也能给我提供有力的资金保障。
母亲的悲剧,让我明白,有些时候只能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