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安静地等着,只有岳母断断续续的抽泣从库房铁门后传来。
突然,土路尽头传来偏三轮发动机的突突声。
所有人都齐刷刷转向声源处。
岳母的哭声戛然而止,狂喜地拍打铁门:“是文锦吗?
是我的文锦回来了是不是?
快!
快让她来拆这个该死的炸弹!”
但回应她的只有诡异的沉默。
人群突然骚动起来,我拨开众人冲到最前面。
只见那辆长江750偏三轮歪歪斜斜地停在路中央,车斗里赫然躺着浑身是血的张经理!
他胸前的白衬衫已经被染成暗红色,三道狰狞的刀伤横贯胸膛,最深的一处离心脏只差寸许。
“怎么回事?!”
我一把按住他汩汩流血的伤口,纱布瞬间被浸透。
张经理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,却只吐出一口血沫,头一歪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