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没收力地甩开我。
后腰撞在鞋柜上,疼得我直冒冷汗。
可他眼里只要受了委屈的林晓棠。
我狼狈地站起身,朝着大门外缓缓走去。
可厉行云还没打算放过我。
「道完歉再走!」
见我没顿脚,厉行云竟笑出了声。
我恼羞成怒,转过身骂他:「厉行云,你是不是神经病!」
厉行云上下扫视了我一眼,不怀好意地开口道:
「苏禾,你这么着急走,真的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。
「你今天穿得这么妖艳,不会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,引起我的注意吧?」
我气到颤抖:「厉行云,你说的是人话吗!」
他却不屑一笑:
「怎么,我哪句话说错了?你既然还留着我的玉佩,那就痛快去给晓棠道歉,我们还是朋友。」
5.
我盯着他看,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。
还记得四年前厉行云被仇家追杀。
我跳进零下二十度的冰河救他。
拖着他冻僵的躯体爬上岸的瞬间,我喉咙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他艰难地爬向我,表情惊恐。
可我大脑里嗡声一片,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在飞速流逝。
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,我昏在了他怀中。
抢救一天一夜,医院下了数十张病危通知。
厉行云赤红着眼,死盯着手术室上的红灯。
终于,手术室等灭,厉行云猛地弹起,我却被直接推进重症监护室。
厉行云连夜赶回老家,跪在零下十五度的祠堂一整夜,地砖磕得闷响才从族长那里拿到传承玉佩。
只为求我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