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下一秒,张婆子凄厉的尖叫声惊动了门外的小厮。
转眼间,众人纷纷赶来。
只见屋内一片狼藉,我死死咬住张婆子的右耳。
她躺在我身下,两眼翻白,痛苦地呻吟。
“畜生!你……你简直是野性难驯!”
父亲气得胡须颤抖,几乎站立不稳。
而早已换好衣裳的许娇娇,则躲在沈逢白身后,哭得梨花带雨。
我松开嘴,吐出那半截沾满血迹的耳朵。
嘴角勾起凄凉的笑,目光缓缓转向沈逢白。
他面色难看,望向我的眼神复杂难辨。
“你……怕我了吗?”
“沈逢白。”
我轻声问道,声音颤抖。
他脚步微微一动,似乎想要向前,却又在最后一刻顿住了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,一块块捡起地上的狼肉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与一旁的大氅放在一起。
许家不会轻易放过我。
果然,许娇娇弱声弱气的开口道。
“姐姐这般模样,怕是又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正好府中还住着一位大师,何不请他再为姐姐驱驱邪?”
此言一出,我浑身一颤。
被按头进水缸的窒息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,连手指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我声音微弱,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。
那是段难熬的日子。
如果没有沈逢白,我可能会死在那个冬日。
“贤婿,你看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