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陆淮安调走前,才匆忙请了几桌酒席,算是结了婚。
自那以后,我与陆淮安便聚少离多。
叶文慧不久也跟着调走。
再后来,陆淮安越走越远,但不论他走到哪里,陆文慧都跟到哪里。
而我,则困在这里,侍奉老人。
我拖着一条残腿,每日如陀螺般不停歇地伺候完婆婆的婆婆,又接着伺候公婆他们,日夜操劳。
唯一一次怀孕,也因为叶文慧流了产。
一直熬到两位老人去世,我才得以去了北城陪陆淮安。
他把我安置在单位分配给他的职工宿舍里,便每日忙于工作,不怎么着家。
我因腿有残疾,也不喜和外人接触,整日里除了购买日常生活用品,几乎足不出户。
没人知道我是陆教授的爱人,只当我是陆家远房亲戚,过来帮忙的。
陆淮安突发疾病去世的消息,没人通知我。
直到叶文慧带着儿子将我赶出去,我才知道,陆淮安背着我家外有家,与叶文慧早扯了证。
连她的儿子也落在了陆淮安的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