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不轻松,床下也不放过。
烦!
我摆烂地向后一躺:你杀了我吧,早死早超生。
褚子墨笔尖往我鼻头上一点。
手托起,继续在我胸前变态地作画。
吃不见累,玩也不见累,坐这么会儿就累了?
能一样?
簇玉团团,散作千花。
最后几笔落成,与院中的五彩绣球相映生辉。
作画的人笔一丢,眸光晦暗倾身盖章。
白日宣淫,算是点到即止。
我爬了过去,见他餍足,心情甚好,撒娇扯衣摆: 子墨哥哥,今天放个假呗,给点钱钱花,让我出去玩半天~~~ 我渴望地眨巴着猫猫大眼。
一本书丢了过来。
我盯着比平时薄了多少寸的书,激跳起来吧唧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