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知道那药对我而言如同催命符,我又怎么会愿意继续一无所知地吃下去?
人呐,哪怕过得再难再卑微,总是本能的想活下去的,不是么?
可当那细弱又陌生的声音自我喉咙间传出,几乎叫我自己也愣住了。
这样低三下四的卑微模样,即使是我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,更莫说是见惯了我高高在上的萧唤了。
可他脸上的愕然与怜悯不过一瞬,随即便沉了眉眼,露出一副不赞同的表情来。
他知道我会妥协。
是啊,他一向是最会察言观色洞察人心的。
“...乖,不吃药,伤怎么会好呢?
别再耍小性子了,嗯?”
...... 和着眼泪和心酸,我将那半盒子药丸一颗颗咽下,苦涩的药气熏红的我的双眼,也让我的一颗心似乎泡在了苦胆里。
我忽然便很想问问萧唤。
我们这样,到底算什么?
算爱人,算仇人,还是算师徒?
可我的声音将将卡在喉间时,姜曦儿明朗的声音便传进了这座狭窄的小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