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韫也找回了自己的亲生父亲,可以坐等继承家业。
谢甜甜就成了他的小福星。
也从那时起,弃我如逐水飘零,可以几天几夜都不回家。
我只多问了他一句,却直接被送到人间炼狱般的实验基地。
再抬头,车子早就没影了。
我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医院。
一番检查过后,医生叹了口气。
“大脑的器质性损伤很严重,不排除会有逐渐失忆的可能性。”
“尤其是痛苦的回忆,消失的会更快一些。”
我紧紧攥着化验单,蹲在走廊里抱紧剧烈颤抖的身子。
一阵电话铃声唤醒了我。
“答应你的事我会兑现,一周后举办婚礼。”
“但如果你还是那副德行,也别怪我薄情寡义。”
手软了一下,手机从指缝中掉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