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的时候,泛黄的书信已经被我彻底撕碎。
翟芷念看了眼满地的碎纸片,眨了眨眼睛,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: 嫂子,你早该知道兄长不爱你,不然怎么会三年都不碰你?
她拉下衣领,露出的胸脯雪白,红痕咬痕深深浅浅: 前晚,昨晚,刚刚在马车上,兄长都对我情不自禁呢。
刚开荤的男子就是这样,可惜你一辈子都尝不到了。
翟芷念看着我,仿佛在看一个手下败将。
我觉得好笑,语气不徐不疾,翟芷念,你是觉得我堂堂相府嫡女,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?
翟芷念顿时变了个人,拔高声音,沈佑欢,你真以为你七天之后回得了府?
做梦!
她忽然掏出一把大剪刀,掐住我的脖子。
一刀下来,我的头皮一阵锐痛,头发尽数掉落在地。
我不可置信地捂上后脑勺,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。
我抬起手甩了翟芷念一巴掌。
她痛呼出声,瘫倒在地,兄长,我只是好心给嫂子剪头发,让她更像尼姑,她竟然敢打我!
这时,我才发现,翟关礼已经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