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唯有她是我救赎的日子,一去不复返。
毕竟嘴上说着只会爱我,却害我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,也是她。
这让我恶心,又痛苦。
维持生命体征的设备连连爆红,我被推进急救室。
宁绯有些不安地反复喃喃。
“他肯定能活着的,对吗?
他肯定不会知道的……” 中午,我从急救室里出来,听到病房的电视机正转播本地新闻。
宁白代替我在母校发表讲话,风光极了。
刺眼,刺耳…… 假少爷突然闯入,得意地笑,“这些都是你最亲最爱的姐姐,为了我做的。”
我假装无动于衷。
心脏却还是无法自抑地抽疼起来。
谢谢他,再一次提醒伤我最深的人,是我的至亲。
宁白眼见刺激不到我,面目扭曲地喊人进来。
大批扛着长枪短炮的无良媒体涌进来,末尾还跟了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