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耳畔嗡鸣,眼前发黑,再承受不住,踉跄着摔倒在地上。
乔代玉,你怎么能这么负我?!
我恨不得怒吼,可喉咙里发不出音,只能发出痛苦呜咽声。
旁边人群吓到了,都躲着我。
乔代玉也注意到了我,却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,只是找工作人员催促我赶紧离开。
人在极致绝望时,会连闹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踉踉跄跄站起身:“爸妈,你们说得对,我早该跟她离婚的……” 我这次对乔代玉彻底死心了,回家扔了她所有东西,改了大门密码。
然后,连夜找来律师,拟定离婚协议书,给她送过去。
送的是她订的酒店房间,可快件签收人名字是刘成业。
给我打电话的也是刘成业。
“屁大点事就闹离婚,这么不懂事,难怪你缠着小玉这么多年,都没能让她爱上你!”
我声音嘶哑:“刘先生一个赘婿,为了富足生活,能给前妻和情人送生计用品,我跟您的‘懂事’哪儿能比?”
“梁修,你……” 不用猜都知道,又是乔代玉让他来教育我的。
可我太累了,不想再维系无爱的婚姻,也不会再容忍他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