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水咸涩,浸泡着额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也冲洗干净了糊住我眼睛地血。
我看见香包就在我不远处地一晃一晃。
我扑腾着想靠近一些,海浪就把它带远一些。
甲板上,众人乱作一团,纪远山讥诮地声音远远地传来: “现在是要玩苦肉计吗?
都不要管她,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!”
我无暇理他,海水的冰冷浸透了四肢百骸,身体也越来愈沉重, 我用尽最后地力气往上撑了一下,最后看了一眼香包,海水没过头顶。
阳光在水底折射出迷幻地光影,我好像看见妈妈冲我急切地摆手, 我的手伸向她:“妈妈,我来找你了!”
失去意识前,水面被破开,一道身影冲我游了过来。
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我,船已经靠了岸。
身下是冷硬的长椅,身上聊胜于无的裹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。
纪远山横抱着夏茉清,一边吼着让医护拿担架来,一边低声细语的安慰着怀中的女人。
听见我的咳嗽声,他瞟了我一眼,冷淡的说: “还没死?”
他扬手叫来司机:“乔从南,你捞的人,你送回去吧!”
“我还要带茉清去检查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