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她便带着贴身侍女绿楹回了将军府。
兄长在回信中说,近来蛮敌侵扰越发频繁,恐有战事发生,为保万全希望她能差人制造些神兵利器一同带去。
出嫁前,她除了是大杀四方的女将军,还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机械师。
此次回将军府,为的就是方便画图,以及指导工匠铸造兵器。
等第一批兵器铸造完成,她便能带着图纸前去边关与爹爹和兄长团聚。
到那时,她便可以抛却帝师夫人的空名,骑上战马,手握刀剑,重新做回英姿飒爽的女将。
她巴巴地将苏星洲的心握在手里捂了三年,却没能捂热半分,反倒将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,还真是浪费了大好年华。
她抬眸盯着墙上还未出嫁时亲手描摹的男人的画像,故作洒脱地将画一把扯下。
可眸底却沾满了苦涩。
隔天,许久不见的儿时好友挺着大肚子前来邀她去道观上香,说是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。
她本不愿出门,却又不忍心拂了好友的意,只能无奈前往。
只是近日便要离京,她不想太过招摇,于是便和好友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,戴了斗笠,乘小轿前去。
可谁知才下轿就被两个登徒子拦住去路。
“哟,这是谁家的小娘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