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士忌混着龙舌兰灌进喉咙,我听见二楼骤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“你非要这时候闹?”
邵琰的领带松垮挂在颈间,衬衫扣子崩开两颗。
林薇赤脚踩在地毯上,脚踝还拴着他送的金链,此刻正举着青瓷花瓶冷笑:“邵琰,你当我是你养的狗?
利用完就扔,真是好样的。”
宾客们仰头张望这出闹剧,我手中的酒杯突然变得千斤重。
真好笑,做完之后还要再演一出戏,累不累啊。
管家匆忙凑过来打圆场:“夫人,少爷说让您先去新房......” 我皱皱眉,想起那张凌乱的床铺,恶心地摇摇头。
宾客们窃窃私语着,林薇冲下来,狠狠地撞开我。
我曾替邵琰挡枪的旧伤蓦地一疼,肩膀忍不住抽动一下,林薇顺势摔倒。
我留意到,她眼里的不屑和得意。
“薇薇!”
邵琰匆忙追下来,眼里原本的恼怒化作担忧,“你没事吧?”
林薇窝在他怀里小声地哭着:“我知道你今天和楚姐姐结婚,没想到闹这么大,楚姐姐生气也是自然的,对不起,骨折都是我自找的。”
“别说对不起,你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