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他们把乐乐身上取走的干细胞用来护肤,甚至拿来当苟合的调剂品,我死死咬着牙,心脏止不住抽搐发疼,连呼吸都带着锥心的刺痛。
下一秒,就听到江诗雨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哎呀,锦书姐姐进来了怎么没有声音呀,吓了人家一跳。”
陆泽安不由分说上来给了我一巴掌,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诗雨现在怀着我的宝贝儿子受不得一点惊吓,我看你就是嫉妒她肚子里的佛胎,成心想害我儿子。”
我没有去捂火辣辣的脸颊,双手紧紧捧着骨灰盒。
江诗雨却突然夸张地大喊起来,“天呐,这罐子周身都是煞气,正常人待在一起半小时阳气就要被吸掉大半,更别说我这个孕妇。”
她跌进陆泽安怀里,委屈巴巴地掉着泪,“泽安哥,这个孩子我还是去打了吧,总好过不明不白惨死在我肚子里。”
陆泽安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。
“钟锦书,你找死。”
他厌恶至极地盯着我手中的骨灰罐,突然上手拽了过来就砸了出去。
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,顾不得骨灰砸落的地方是尖锐的茶几角,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。
额头炸开剧烈的痛楚,汩汩的鲜血流了满脸,我却只顾着抱紧骨灰罐,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。
陆泽安错愕地愣住,没料到我会为了一个晦气的盒子连命都可以不要。